余杰:反认他乡是故乡——评李敖的大陆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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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终于回到了阔别半个多世纪的北京，这个舞台比台湾大千百倍，这里的聚光灯也比台湾亮千百倍。
李敖将自己此次的大陆之行命名为“神州文化之旅”，其实“文化”不过是他的一块遮羞布而已——与其说这是一次“文化之旅”，不如说是一次“商业之旅”和“统战之旅”。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在业已初步实现民主化的台湾找不到自己位置的过气人物（不可否认，李敖确实曾经为台湾的民主化作出过一定的贡献），不甘寂寞的“最后一秀”，宛如白先勇笔下金大班的最后一夜。

为什么说李敖此行是“商业之旅”呢？近十年来，李敖的市场已经转移到中国大陆：在已经拥有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的台湾，他的大胆的言论已然无法为他赢得喝彩；而在言论不自由的大陆，许多读者仍然通过阅读李敖谩骂蒋家王朝的文字，来发泄他们对共产党政权的不满，这就是李敖在大陆走红的特殊原因与背景。李敖在今天的大陆图书市场仍然是一线畅销书作家，因此他十分看重自己在大陆的市场份额。为了捍卫和拓展在大陆出版市场的商业利益，他甚至不惜克服“飞机恐惧症”而到大陆来作秀。李敖来大陆，与成千上万的台商来大陆一样，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无非是一个“利”字，犯不着将其拔高到“对接两岸文化”的高度上。另一方面，作为凤凰台的一名雇员，李敖的大陆之行由凤凰台来安排、策划和买单，凤凰台由此获得了全程跟踪报道的权益。凤凰台是一个媒体，亦是一个商业公司，他们愿意为李敖的行程买单，当然不是单单敬仰李大师的才华，而是希望制造传媒热点，提升节目收视率，并最终获得更高的广告报酬。所以，大陆知识分子没有必要将李敖当作文化使者来看待，他只是一个精明无比的、善于投资的台商罢了：为了商机，商人可以没有祖国；为了版税，李敖可以没有立场。

为什么说李敖此行是“统战之旅”呢？首先，李敖在大陆所享受的待遇决非一名知识分子、作家和学者所能享受到的。且不说在钓鱼台国宾馆住宿、在人民大会堂举办家宴，这样的“顶级作派”显然得到了中共高层的首肯；单单是一路上数十名来自中央警备局的、熊腰虎背的保镖，其派头就不亚于不久前来北京朝拜的连宋这样的政党首领。我不知道这些“中南海保镖”的费用是由谁买单，但我想绝对不会是李敖自己掏腰包 ——大半都得由中国的纳税人来出钱。而在中国大陆，纳税人的钱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中共的私房钱，为了“统战”的需要，中共自然不会吝惜这点小钱。中共的钱是烫手的，拿人钱财，当然要与人消灾，难怪李敖一起程便宣布自己是来“向党中央报到”的，难改李敖一到北京机场便骂台独，难怪李敖在作为“屠杀的现场”的天安门城楼上写下“休戚与共”的媚词。真可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也。其次，凤凰台的中资背景人人皆知，此次凤凰台安排李敖的大陆之行，除了盈利的目的外，也许还有奉行党中央“统战”政策的因素在内。于是，李敖便成了中共方面统战工作的一枚棋子，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个“留在党外”的“编外党员”，为了党的统战事业自然要兢兢业业的了。看来，中共在李敖身上花的钱并不冤枉。

李敖的足迹只是停留在北京和上海，用独立经济学家何清涟的话来说，这两个城市是中共刻意打造的“现代化的橱窗”，它们像孤岛一样突兀于广袤的苦难中国之外。一贯标榜关心民生疾苦的“大陆型知识分子”李大师，为什么不到北京上海之外的、更加真实的中国的土地上去看看呢？去看看河南的上千个艾滋病村，去看看云贵山区数百万的失学儿童，去看看老家东北的那些失业工人居住的贫民窟，这才能让号称“白话文写作第一”的李大作家获得丰丰富富的、第一手的写作素材呢。

平心而论，李敖在北大的演讲比我想像中的好——因为近年来他的表现实在太糟糕了，使大陆大部分有良心的知识分子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偶尔说几句人话，倒让人刮目相看。李敖毕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才子，他没有像大陆的某些御用文人学者那样肉麻地、拙劣地吹捧中共，吹捧得让被吹捧者也感到不舒服。李敖深知，不批评中共无法显示其勇气，但他亦深知中共的秦城监狱比台湾的绿岛恐怖千百倍，于是他对中共的批评也只是采取“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方式进行，甚至不惜大段引述毛语录来为自己壮胆。不过，李敖总算抓住了“言论自由”的主题，申明言论自由对一个国家民族来说有益无害，也暗示出他其实知道大陆根本没有言论自由——李敖的作品在大陆出版的时候就经常遭到删节，如他很得意的《孙中山研究》迄今仍不允许在大陆出版，这些情况却没有被他纳入“著作禁毁年表”之中。李敖还指出，昔日北洋军阀治下的北大 “好”，今日中共治下的北大“孬”——因为今日北大的书记校长们都没有像蔡元培那样“站起来”。此时此刻，一心奉“今上”的命令、号称要将“言论反动的教师清除出大学”的北大党委书记闵维方，坐在台上自然是面孔拉长、神情肃穆如判官。

小骂大帮忙，李敖的大陆之行，对中共而言当然是利大于弊。李敖在台湾可以指名道姓地大骂从蒋介石、蒋经国到李登辉、陈水扁等历届领导人，在大陆却不敢对从毛泽东、邓小平到江泽民、胡锦涛等魁首有任何的不敬。他知道入乡随俗，到了哪里就遵守哪里的“潜规则”，按照当地的游戏规则来说话和做事。因此，李敖根本不是他所标榜的“自由主义者”，他根本不曾“反求诸己”，他根本没有“因真理、得自由”。我记得李敖曾经在文章中批评七十年代到台湾来访问的苏俄异议作家、《古拉格群岛》的作者、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索尔仁尼琴。李敖认为，索氏访问威权主义统治下的台湾，此一行动本身就构成了对台湾当局的支持，索氏也没有为被台湾当局打压和监禁的作家同行们呼吁。因此，对于索氏这样一位反专制的斗士来说，此次台湾之行必将成为他生命中的一个污点。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李敖对索尔仁尼琴的批评却又回到了他自己身上，真如《红楼梦》之《好了歌注》中所说：“乱哄哄我方唱罢你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

物虚生

且看骂人者，人皆骂其人！
骂李敖者皆无聊之人，尤其是现在骂李敖，更显得无聊而别有用心。

coolsila

我也来转贴一篇，也不代表coolsila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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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批李敖――现阶段妄谈“自由主义”

　　仔细看过了李大师的北大演讲视频，非常钦佩，大师就是大师，把个自由主义演绎得精辟到位。特别是李大师堪称是在中国公开讲坛上第一个说皇帝的确没有穿衣服――中国的社会主义就不是社会主义，只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但是， 钦佩规钦佩， 批评还是要批评！ 李大师的理论，我不赞同！


　　很多很多次的听到李敖说起一个人， 此人便是国民党的上将叫做许历农，当年做总政治部主任，干吗？专门查禁李敖的书！据说后来变成李敖的好朋友。李敖手指着他，好笑贫农在清算地主一样，指着他，骂他。后来他在公开场合向李敖道歉，他说我们发现不查禁你李敖这么多书，也不会亡党亡国。

　　许公差矣！在这点上我倒是和老将意见相同， 李敖的书就是该禁！


　　为何？ 且听我仔细分解。 话说国民党为什么会在台湾再次下台的？（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其在大陆已经下过一次台了）。内因，也就是国民党的腐败、黑金等问题固然是原因， 但是最终导致其下台的主要外因却是当年和李敖一起打拼的那些人，包括陈水扁等组成的民主进步党！他们当年宣扬的是什么呢？ 自然是“民主”、“进步”。说白了， 也就是李老先生这次在北大鼓吹的所谓“自由主义”。也就是说， 使得国民党下台的主要外因，便是以李大师为首的这些大师们所宣扬的自由主义。


　　想起自由主义， 我经常都难免想起鲁迅笔下的阿Q。 阿Q也曾经很向往自由主义的， “据说加入‘柿油党’（自由党）抵得上一个翰林。”因此阿Q也很欢快的加入了自由党， 为此据说还陪上了性命， 也算是个革命烈士。

　　为什么会说起阿Q老先生， 我后面会讲， 先将此老先生放下不表。


　　话说李大师等人最终如其所愿， 在台湾将国民党赶下了台，那么台湾的天空是否就一下子变得晴朗了呢？ 没有！事实是：崇尚“自由主义”的选民们选出了一个更加腐败的政府。国民党在台湾因为吸取了在大陆的教训，直到李敖的本家李登辉老先生上台之前国民党都还算是比较清廉， 而上台后的“民主、进步”党呢？短短6、7年时间，完成了台湾国民党50年才走完的腐败之路！变得比国民党更加腐败！“两颗子弹”事件，更是让台湾的“民主、进步、自由”成为世界的笑柄！想当年希特勒也是民选的，但也会有“国会纵火案”。如此的民主、进步。。。。。。我无话可说！


　　因此，细究起台湾目前的所谓“民主成果”，台湾目前的乱象，究其历史，在某种程度上还得拜是我们的李大师所赐！


　　说白了李大师只是一个文人， 文人和政治人物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文人说话不用负责任， 而政治人物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当然阿扁例外)。 因此李大师竞选“总统”时可以说，他准备请张惠妹当副总统， 也因此这两天被李大师骂作是不干事的小白脸的小马哥会很委屈的说， 谁不干事情其实大家自己心里都很清楚。


　　为什么台湾“民主了，自由了”却会出现比以前更差的乱象呢？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民主，自由”从来就不与公正，廉洁划等号。或者我想大家应该看看李大师的另一个本家， 新加坡的李光耀老先生的回忆录，李光耀大师在他多年的从政经历和观察中， 细述了周边亚洲国家在向往所谓的“民主、自由”的路程中的种种遭遇和困窘，对“民主”的本质有着非常精辟的描述。


　　自由、民主， 这个东西看上去很美，但是要实现它，对于国人来说，还是要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现在的国人，非常缺乏的是一种素质上的教育， 这种素质上的教育， 并不是是说会弹钢琴， 会跳舞， 会一些特殊的体育活动那么简单， 我们目前最缺乏的素质教育， 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自然的互相尊重！首先要尊重别人，才能谈民主， 谈自由。否则他们说谈的， 只是『自己的』“民主”和“自由”。整个西方的民主的根基，就是建立在这种相互的尊重的基础上的。这也是我们的目前的文化所最欠缺的。 文革曾经也很自由，而且其实也很民主的，而且是一种近乎于极端的自由和民主，人民可以随便组织起来，想搞一个造反组织就搞一个造反组织， 想打倒地方政府就打倒，想揪斗共和国部长都可以，这还不够“民主”？其实国人通过近10年的那场史无前例的浩劫，早该可以看清，如果缺乏人与人的互相尊重，妄谈自由、民主会有怎样一个可悲的下场。


　　江泽民同志曾经讲过要以德治国的，却遭到网上的一片反对，说全世界都在讲以法治国，我们却来了个历史的大倒退，因此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大家却不知道，以德治国， 其实是西方整个文化乃至法律的根基。法律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是是万能的。或者看中国历史就知道， 秦法之严厉，之细致，可能是中国古代最完善的，其甚至细致到在法律中规定在一亩田中应该洒多少斤种子。另外其在法律中甚至体现了西方现代才有的工业标准化思想。 的如此详细的法律，在他们的那个年代，堪称灿烂！但是大秦朝却不过二世而已。 反之自汉朝开始的以儒家
思想（中心是德治国）为指导，再结合法律治理的方式最终造就了中华的几千年文明！这便是以德治国的威力！


　　毕竟，道德教化才是治本，法律惩罚只是治标。有道德的人本身就不容易犯法，没有道德的人或许会慑于法，但是难免还是会冒侥幸心里，铤而走险。


　　再看西方，也是如此。比如北美前的整个道德乃至法律的根基，是以信仰上帝的基督，天主教等 (我这里统称“拜上帝会”) 的宗教的道德为根基。在这个道德体系下，其建立了他们的法律，开始了他们的以法治国。我们在讨论他们的以法治国之时， 万万不能忘掉他们的道德根基。简单比我较一下我们与西方道德的差别。他们信仰上帝， 上帝说，人生来就是有罪的，因此要赎罪。 而我们说，人之初，性本善。一个说， 人生来是恶的， 因此要多做好事，来赎罪；一个说，人生来是善良的，后来变坏是因为社会的原因，家庭的原因，反正是外因，不是自己的内因。人生来到底是善还是恶我也说不太清楚， 反正我知道，一个小孩， 如果没有大人纠正的话，在没有任何人教他的情况下，可以做出很多很残忍的事情， 比如很残忍的杀死一只比他弱小得多的小鸟，或者欺负别的小孩等等。


　　正是有这种赎罪的心态，西方的慈善机构才会远比国人的多，在同等情况下所获得的金额也远比国人的高。相比之下， 捐款后的心态也是大不相同的， 西方人报的是赎罪的心态， 我我们更多的是一种施恩的态度。


　　似乎走题了，聊李大师的自由主义怎么聊到文化和国民素质上了？其实没有走题。因为我最终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在国人的整体素质没有提高之前， 妄谈所谓自由主义， 只会亡党亡国！


　　我目前在北美生活，也比较了一些中国和西方的一些的文化上的差别。总体上觉得，西方人都比较“傻”，中国人都比较多“聪明”。但是，西方人就算在这种“傻”当中， 透出了他们的大智慧，相形之下，我们文化中很多所谓的聪明只能是一种小聪明。


　　举个例子：比如在北美开车，北美有不少所谓的High Way 其实只有两个车道，但是在这种单向只有一个车道的路上，而且有红绿灯的路上，高流量的车子经常可以以50公里的速度飞奔。为何？因为就像是我这样的中国人，在这里，过十字路口时也会象西人一样，就算是深更半夜，在一个无车无人的十字路口，也会老老实实的按下人行道的按钮，老老实实的等允许行人通过的白灯点亮后才老老实实的通过。在从前的我看来， 这简直迂得有点傻了。但是，现在， 我很佩服他们的“傻”。或者看看动物世界，比如兵蚁，兵蚁在行军时通常都有百万之众！而且是双向在一个很窄的通道中带着食物来回穿梭，如果是百万个人，早乱套了， 而兵蚁就可以运行得井井有条，而且非常高效。为什么，因为他们都严格遵守一些非常简单的规则，说白了， 就是它们都很傻，不会耍个人的小聪明。这便是“傻”的威力。


　　因此，虽然在北美呆的时间还不长，但是也被他们的这种文化以及这种文化及道德造成影响所感慨。这种文化和氛围的影响之强烈， 是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的。 我想这大概也是孟子的母亲之所以要三迁择邻的原因罢。


　　每次想起自由主义，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我们自由主义的先驱――阿Q先生，以及记录阿Q先生生平的鲁迅先生当年的心情。历史已经翻过了很多年，但是，我要说的是，其实国人的心态，其实离阿Q先生并不远，我真诚的希望，阿Q的年代，能够迅速离我们远去。 这需要国人，教育，政府的共同努力才能实现。到那时，我们不妨大谈自由主义。


　　李敖曾经成功的用他的散漫的“自由主义”颠覆了国民党的政权， 我不希望下一个受害者是共产党。 我还是希望中国能够继续走目前的这种循序渐进的改革之路。中国的政治改革之路， 我宁可他走得慢些， 也不要象前苏联那样，走入歧途， 这对所有国人来说， 都是至关重要的， 文人李大师可以不用为此负责，但这是一个负责任的政治家所必须保证的。

　　作者现居加拿大

　　邹生

《联合早报网》

vbnet

大师?还是大湿?为了怕被封杀，没了钱途，只好....................

野樵

最讨厌余杰，成天板着面孔评价这个评价那个，其实自己不过是一个看了几本书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家伙，要说且不要说李敖，先说说你余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说李敖怕被封杀？人家被封杀了一辈子了，说怕没了前途，呵呵，他要是那么贪钱，恐怕比现在不知道要富有多少倍，就算是李敖做秀也好，至少也能做出来点东西。

2yu8

谁若是有幸看得到于光中写的《名家是如何被谋杀的》就会慨叹：是呀，若没有你们不屑的李大师等，或者将他们追杀干净，你们靠什么吃饭呢？当然，我们又靠什么消遣呢？^_^

wicatu

余杰的IQ卡急需充值，逻辑思辨能力不会高出一个高中生太多

gudengsh

这个我觉得大家太认真了，把他当做一个玩笑不是更好么？

长歌－废墟

不赞同cool兄的那篇转帖的说法:封杀书籍是一种很严重的行为,如果仅仅因为意见不与主流相同而封杀某人的书籍则是极端无耻的行为,这就跟两人意见相左而争吵,其中一方因为嘴皮子上失利,突然不分青红皂白给别人一拳一样的无耻.我偶然间得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的第一篇即是<评普鲁东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也就是反对反动政府对于文化压制的,这说明在马克思心中精神自由的重要性.
文化大革命,我生的晚,没有经历过,但是也知道什么人民冲击政府是有"四人帮"在后面撩拨,指使的,当年要是反对文化大革命的声音多一点,再多一点,说不定也不会有十年浩劫.说中国人现在还没有"民主"的素质,或许是吧,但是这种论调让我想起辛亥革命时提出的"训政"这个后来被蒋介石反复运用的概念.
"德"固然是要的,但是"德"却无法量化,社会的发展,稳定还是需要"法"来矫正的.中国人的传统道德观与西方不同却也缔造了中华的文明,所以国人现在的素质的好坏,其实都与中国的传统没多大关系,反而是十年浩劫让很多人丧失了道德.至于说"德"与"法"哪个是基础,我觉得根本是无聊,无论中国或是西方谁都不可能只凭借着"德"或"法"当中的一个生存,稳定下去.

李敖在北大的演讲够露骨，够好的了，终于能听见不同的声音了，李大师也不能再过线了，要不然凤凰卫生肯定要被禁止在大陆播出了。

青青园中葵

还是感觉到李敖在北大有点放不开

drliang

李敖???一个三流文人+九流政客而已.

drliang

我欣赏余杰,不是我同意他的某些观点,而是佩服他敢说真话的勇气和决心.

chineseboy

李敖有技巧的人，真的不需要太多嫉妒

yclxg0

我同意9楼的观点。但是不管李敖是什么人物，我觉的余杰的这篇文章应该不算是骂人的文章，评价还是很客观的。

wffw

讨厌余杰，不知道他除了骂人，还有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来的东西，，，借着骂名人沽名钓誉，够无行的！

ynhjz

极讨厌余杰，信了基督教就大叫“这个拒绝神的民族已经堕落了五千年”，什么东西。

下面是引用野樵于2005-09-25 16:21发表的:
最讨厌余杰，成天板着面孔评价这个评价那个，其实自己不过是一个看了几本书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家伙，要说且不要说李敖，先说说你余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说李敖怕被封杀？人家被封杀了一辈子了，说怕没了前途，呵呵，他要是那么贪钱，恐怕比现在不知道要富有多少倍，就算是李敖做秀也好，至少也能做出来点东西。

同,李敖最起码做了些事,余杰呢?
想起一则喻言:
一头猪闯进一家大户人家的院子,到茅厕里嗅嗅,在烂泥塘里打了几个滚,然后志得意满的回了家,主人问"听说那家很富足,屋里有很多好东西,说来听听啊!" 猪不屑地回答"那里又脏又臭,一无是处".

茹枫

第一篇说的东西太少。

s8371

余杰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大陆？还是出国了？